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小鱼。
段榕大手揉过俞卷的脖颈,“给二哥收拾一下伤口?”
俞卷点头,低下头就要解段榕的皮带,段榕给拦住了,“脱了裤子我一会儿还怎么穿上。”
俞卷愣愣的,啊了声,“那怎么收拾啊?”
段榕把裤子撕开了点,露出里面鲜血淋淋的伤口,随手把血抹掉甩到河里,“你衣服脱了给我绑起来就行。”
俞卷听话地就脱,冬天穿的衣服多,他没裤子,但是上身还有两件衣服啊。但是问题来了,一件毛衣一件内衣,要脱内衣给二哥才行,可是内衣在里面,他脱了就什么都没了。
雨水细细密密地砸到水面上,又下雨了,段榕这下半年似乎真的很犯水。
俞卷听力好,能听到赶来的警察们的呼喊声,他们在找段榕,他下意识想回应,到嘴边了猛地想起自己应该听不见的,吓的咬住嘴,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
二哥肯定怀疑了什么的,他不能再暴露出异常了。
段榕挑眉,“怎么了?”
俞卷手指勾着自己的毛衣领子,要脱不脱,勾引人的小妖精。段榕拨开俞卷额前湿漉漉的额发,揉那漂亮的眼睛,“没衣服也行,消毒。”
俞卷被揉的哼哼,他总感觉二哥很喜欢这样把他的整张脸露出来,然后看他泛红的眼睛,“这里没有消毒水啊,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