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我有权利知道的吗？”沈哲曦想了想，选择了最保险的问法。

牧风似乎也被他问住了，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在这里不会好过的。”

说话的时候，牧风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几乎称得上哀戚的表情。

沈哲曦心里自然也是“咯噔”一声。

他忽然想起了刚醒来时听到的来自隔壁间的哀嚎，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消失不见了。

那人还在吗？

还活着吗？

面前的牧风接到了新的通讯消息，在略微查看了下消息内容后，牧风又一次离开了。

这一次，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沈哲曦下意识地叫了他一声。

“牧风。”

还未走远的对方闻声回了头，看他一眼。

那时眼中隐约可见的哀戚早已消逝不见了，目光淡漠得像来自异世界的雪。

冰冷。

而没有情感。

……

时间悄然流逝。

在进入夜晚之后，沈哲曦终于迎来了一个新的光顾者。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材颇为瘦削的男人。

白色的大褂十分醒目，还带来了一种混杂着草药和药剂的味道。

对方有些驼的脊背衬得整个人没有精神的样子，可是眼睛里却泛着精光。

沈哲曦在震惊中念出了对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