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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豁然开朗,“也就是说,青莲火的火毒和霜虫蛊的毒,两者相互克制,要解这个毒,只需要拿青莲火的毒,以毒攻毒便可!”

“郁施主稍安勿躁,”和尚说,“虽说两种毒性相克,但实际应如何操作,多少剂量合适,针对你体内已经枯死的灵脉是否合适,这种种问题,都有待商榷,贫僧不敢妄言,也不能保证这青莲火一定能治好你的蛊毒。”

司珩青道:“大师有何建议?”

慈音大师想了想,良久才开口,“郁施主,你体内的蛊毒,有多长时间了?”

“啊?”郁秋看了司珩青一眼,不确定地说,“应该有一两百年了吧……”

系统:“准确地说是一百七十五年,你干嘛不说实话?”

郁秋:“我要说实话,他不就怀疑我全都想起来了吗?”

系统:“高明,还是你高明。”

慈音大师叹了口气,摇头说:“已经过去这么久,蛊毒早已和你心脉相连,即便拿到了青莲火,恐怕也无药可治。”

见他们一个个都垮着脸,郁秋宽慰道:“那就不治了吧,慢慢服药就好。”

司珩青道:“即便是心脉相连,亦有解决之道。”

慈音大师看着他说:“既然司宗主早有想法,何必来问贫僧?”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还有,”司珩青道,“你为何知道蓟国过往种种?”

慈音大师垂眸,默然不语。

一旁的小和尚开口说:“南音寺有一位闭关长老,乃是我师父的同门师弟,出家之前曾是蓟国太子,我师父早年曾在蓟国王宫逗留,故而清楚其中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

郁秋看着慈音大师,越发觉得亲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