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走进了她的卧室。
黑漆漆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身后客厅透进来的光亮,以及前方从窗户映射进来的淡淡月光。
肖楚言顺手将门一推,门关上,阻隔了客厅的灯光,只余下可有可无的月光。
视野骤然黑下来。
一下子从光亮的世界坠入乌漆嘛黑的密室,难免会不适应。
易初语看不清楚肖楚言,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黑影。
肖楚言的动作很,适应能力也很强,一个转身,已然将易初语逼到贴着身后的门。
俯下身来。
还没反应过来的易初语已经被摁着亲,她什么都没看清,肖楚言的唇已经贴上来了。
不得不佩服肖楚言的夜视能力,暗漆漆的房间,还能如此准确地亲上她的嘴。
肖楚言吻得有些急,舌头迫不及待闯入濡湿的芳香境地,细致地纠缠。
许是因为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亲近。
易初语感受到肖楚言的色急。
这段时日,易初语的父母都在,而他时间也不多,每天都不能和易初语好好相处,甚至连手都不敢牵,生怕蒋怡对他的印象直线下降。
今晚,易初语主动为他留灯,帮他热晚饭,自制力再如何惊人都控制不住那想要一吻芳泽的欲望。
几分钟过去,肖楚言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唇。
伸一只手捧着她的左脸颊,拇指轻轻地在她的唇边摩挲着。
接吻时,他明显感受到易初语在后期喘不过气来,还泄出些许的唾液。
肖楚言细致地将她嘴角的唾沫抹去。
易初语轻微喘息,心跳此刻才开始紊乱。
慢热的人,就连反应都是慢半拍吗?已经结束了,才心跳加速。
肖楚言俯下身,在她耳边说着:“晚安。”
易初语呆呆地回:“晚安。”
大脑还是处在缺氧状态,回应他纯粹是本能。
肖楚言离开她的房间。
易初语坐在床边,缓了缓,摸上自己的有些肿的红唇,暗笑着。
仔细一想,肖楚言还真是精明,晚上睡觉前才吻她,这样就避免了因为接吻,嘴变得红润微肿而被蒋怡和易国风发现。
真不愧是老谋深算的男人。
第二天,易初语起床的时候,肖楚言已经出门了,饭桌上跟之前的每一个早晨一样,留好一桌子的早餐。
易初语一家三口吃着早饭。
蒋怡不经意地提问:“要是他像现在这么忙,也会给你留早餐?”
易初语等蒋怡这个问题等了几个早上,现在正她下怀,花式地夸肖楚言:“对啊,每天都这样。周末的话,会晚一点准备早餐,这样我们就能一起吃了。”
蒋怡听着她的话,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