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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正宾看向阮东阳,阮东阳就是想让卷卷长个记性,调皮是有个限度的,不能无视危险。

“过来吧。”阮东阳说。

卷卷扭过头来,左手攥着右手的小手指,低着头,撇着嘴,也不朝饭桌前走。

“怎么了?”于棠走过来问。

卷卷趴在于棠的腿上,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小脸蹭着于棠的裤子,于棠心疼地把她抱起来,亲亲小脸蛋,说:“难过了?”

“嗯,好难过。”

“因为爸爸罚你了?”

“嗯。”

“爸爸罚错了吗?”

“没有。”

“那你下次还乱钻吗?”

“不乱钻了。”

“为什么呢?”

“乱钻了就出不来,就死了。”

“不会死的。”于棠抹着卷卷的眼泪,温声说:“好了,不哭了,我们下次不乱钻就行了,爸爸妈妈最爱笑着的卷卷了,宝贝儿,笑个给妈妈看。”

卷卷冲于棠笑。

于棠又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说:“走,我们吃饭去。”

“好。”

吃过饭之后,一家人要午睡了。

卷卷早就把刚才被罚站又哭一场的事儿给忘记了,元气满满地在院子里追着大黄玩儿,咯咯笑个不停,玩的累了,跑进一楼主卧,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