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家伙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开始了修炼，这人估计是一天不修炼，浑身就难受吧。

云翊没有回复她的问题，只是缓缓睁开眼，打量她片刻后点头：“资质不怎么样，但是悟性倒是不错。”

突然被夸奖了，韩文文笑着问道：“真的？”

能被云翊这样的当时天才表扬，这是怎样的殊荣？当了二十年的人，再加上几个月的实习仙童，只有倒霉这一个特点的韩文文，竟然被云翊这样的天选之子认可了。

这是她以往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过，就你这样子，想要赶上旁人，还早呢。”云翊嘴角微扬。

刚有了一点小骄傲，又被无情打击到的韩文文，压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是啊，她这个身躯，就是那坑爹残次品天书的杰作，能有什么资质？

本来只想逗逗她，没想到却是让她眼中的光暗淡下去，云翊也有些后悔。他立即说道：“不过，小师妹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刚到练气初阶。”

“你呢？”看向云翊，韩文文突然想要知道他以前的事情，看着那双似乎没有什么波澜的凤眼，颇为认真。

云翊是当时第一天才，其资质放在天界都是少见的，这都是天书上写着的。但是这冷冰冰的一小段话，不可能就是他近百年的人生的全貌。

他固然天资惊人，但有今日的实力，却是他拼命修炼出来的。

她记得云翊是个孤儿，在他很小的时候，被路过的诸葛云捡到带回问仙宗的。而周渊这个大魔头，重出修仙界的第一件事，便是偷偷潜入万晟城城主府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