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个月后,他们来到了当初的那片竹林,这里气候宜人,安静不受打扰,适合养胎。
“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孙润抚着肚子说,自从两人做好准备,步远非每日都会给他把脉,十天前,步远非把脉后确定他怀孕了。
但孙润是见过别人有孕的,要么吐,要么有其他各种反应,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步远非笑了笑将人揽进怀里说:“你要难受,那我这手医术真是白学了。”
没什么自然是好,就是少了些实感,这十天,两人的兴奋劲儿渐渐过了,孙润立马给江澈写信。
步远非则传消息让阿俊过来伺候,阿俊收到信后先是骂骂咧咧了一番,接着很快收拾行李赶了过去。
当然他们的日子也不都是如此平静而安乐,虽然他们不找事,可事和人总会找上门来。
步远非这样一位医者,自然是有人寻医问药,上到达官贵人,下到三教九流,庙堂江湖,这些来人身上都有许多经历和故事。
步远非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让他看病,可不简单,孙润心软,有时候听着那些人的事就会给步远非说些软话。
于是江湖坊间,知道步远非大名的人都在传,想求冥医看病,得先求他的夫双。
这样一来一往,冥医的名声还真就渐渐变成了神医。
“你这样,我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步远非轻轻捏了捏孙润的耳朵说,他虽然身负一身医术,可没打算行善积德。
孙润笑了笑,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你就当给未出生的孩子攒福气吧,而且你这身本事不好好用,多浪费啊。”
“你相公我琴技第一,武功次之,至于医术只能排第三。”步远非拿起一枚甜枣喂给孙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