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海嗯了声，秋宁已经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他了。

“我观察了她，又仔细回忆了与你母亲见面时的情景，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山一海也翻身面朝着她，隐在黑暗中的神情有些严肃：“什么事情？”

苏小叶认真的说：“我发现，你妹妹和你母亲头发是金色的，双瞳也是金色的，可你的双瞳却是黑色的，为什么啊？”

山一海楞了会儿，解释说：“我像我父亲，他是黑色的双瞳。”

“这样啊。”苏小叶明白了，她沉默了会儿，又说：“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但是，你不要生气。”

山一海说：“你是想问我妹妹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吧？”

苏小叶嗯了声，“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回答我。”

山一海沉默了会儿，耐心的解释：“拉木多多星球上的异种人，有兽化的风险。所以，我们每一个异种人，在五岁的时候，都会接种防兽化针剂。这种针剂是星球数百位科学家研发出来的，可以有效防止异种人长大后兽化，防止异种人成为无法与人沟通交流，甚至暴躁可怕的兽人。

但是，接种防兽化针剂存在一定的风险，而我妹妹，就在接种防兽化针剂一个小时后，双目渐渐失明，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苏小叶的心狠狠揪紧，脑海里一闪而过温柔的山一清，不由得长叹一声。

“难道，科学家也救不了她的眼睛？”苏小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