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门进去,屋里很简单,就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钱胡子躺在床上,因为疼痛,在不住的□□。
看到进来的人,钱胡子本来面容扭曲的脸更加可怖,他盯着远山一步步走近,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
“你你你”从前嚣张跋扈的钱胡子早就不在了,如今在远山面前,他就是一个卑微如蝼蚁的存在。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抬起没有骨折的右手,颤颤巍巍的问:“干干、干什么?你、你怎么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
远山冷笑一声,“怎么,从前说话开口就是老子老子的,今天怎么不说老子了?嗯?”
语气里带着痞气,不可一世。他又将左腿抬起放在钱胡子的床边,钱胡子倒觉得,自己不是流氓,远山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钱胡子震惊的看着远山,着急的说:“我我们都已经把钱还了,也答应会工作赚钱把以前收的保护费还给那些人,你、你干嘛还来找我?”
远山哼哧一声,“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是坏蛋?”
钱胡子可怜兮兮的说:“但是你打人很疼。”
远山:“”哦。
远山说:“我过来找你,不是为了打你。”
钱胡子问:“那是有什么事情?”
钱胡子一个壮硕的大汉,在一个男人面前卑微的昂起头颅。要不是他还坐在床上的,只怕早就吓得坐在地上了。
远山问:“我听人说,你消息面广,我想找一份挣钱的工作,你说说,我可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