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反正她早已答应儿子,只要能够帮助儿子她愿意去做。

只是,许母暗暗忐忑了一晚上,总怕自己做的不好,让儿子有所损失之类的。

第二天早上,许母早早起来做早饭,吃早饭,收拾家务,然后对着家中唯一的破镜子,照了又照,用蓖梳一遍遍地梳花白的头发,把头发梳的一根乱发都没有,然后拿头绳扎住,盘到脑后,干净利落。

许母不但如此整理自己,还给许父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然后到许昭面前问:“许昭,妈这样穿,行不?”

“行啊。”许昭说,许母已经收拾的非常整洁了,看上去像个讲究人。

许母担心地问:“不会让人看了笑话吧?”

“怎么会,这样挺好的。”

许母又把许父拉到许昭身边,问:“那你爸这样也行吗?”

许昭认认真真地打量许父,真没挑出毛病,说:“行啊。”

“那、那走吧。”

于是许母拉着牛车,许昭推着自行车,许父、许凡跟着牛车走着,一家人踏上去县城的土路上,走的累了,许父、许凡便坐到牛车上,让许母拉着,许昭一手推自行车,一手帮忙拉牛车。

看似一片和谐的景象,其实许母紧张的不行,每走两三步,必须摸摸头发,拽拽衣摆,唯恐自己的形象受损,给许昭丢人。

许昭无奈地说:“妈,你别紧张,没事儿的,你这样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