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吭声,甚至也没继续吃饭,我始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但不会让他察觉到我这样的留意,怕他不舒服。
等了片刻,我问道:“怎么了?”
科林好似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他捏着筷子,把眼前那盘鱼的刺慢慢挑出来,如果我去帮他做这些事,他可能会气得打翻盘子,以前发生过。所以这种要剥壳挑刺的菜品,我都不会理所当然地帮他处理。
乳白色的根根鱼刺被摆放在空碟里,他这才缓缓回道,“她说我在监视她。”
短短的一句话,他表现的似乎很平静,我却察觉到了语调中的故作镇定。这是在回答我前面的监视问题。
她是伊芙琳,这还用想么。
毕竟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认为很好,可伊芙琳不一定会这样认为。我感到唏嘘,对于他俩的过去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评判,我只能努力表达好自己的感受。
“伊芙琳知道你对他的好。”
“这不重要了!”
“呃,我觉得我这盘鱼的刺好多。”
“……”
面对我这急转弯的话题,科林绷住的脸皮差点裂开,他显然还是没做好准备与我聊曾经,所以我才会这么生硬又直白地切换话题,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