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我说的是把我的伤口扎穿。”
“……”
我不敢吭声了。用他自己来威胁我,比恐吓以及对我施加暴力更加有效。
对于这个认知,科林看上去很费解,甚至于用了这招他也觉得不舒服。
可能是和他待在一起令我觉得过于知足,以至于这么重的伤都没让我昏过去,也没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他好像成了我的止痛药。
医护人员来了,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但完全不敢多说什么,一连串地夸奖科林的急救措施做得很好,结果被对方阴沉沉地警告赶紧行动。医生连忙招呼大家将我搬运到担架上抬到马车中。科林并没有跟上来,但知道我是勇者的妻子,没有人敢怠慢。
我被送去了医院抢救治疗,家人都等在了那里,就连怀孕的嫂子也挺着肚子在等待,我心里感到很过意不去。后来我是因为累了才睡着的,等我醒来时已经结束了治疗躺在病床上,正好是深夜,这间病房是单独一人的,希里亚就趴在我的床旁睡着了。
应该是她决定留下来陪着我,左手在输液,而伤到的肩膀也是左边的,牵连着皮肉,就算动右边也会疼。我一点一点地抬起右手,想叫醒她去沙发上睡。
希里亚被我碰醒了,她连忙看着我,惊喜道:“姐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感染也没有发烧呢。”
面对她的激动,我慢慢地回复着,给我喂了点温水以后,她跑去找医生。
回答了医生几个问题,等他记录完毕,则叮嘱我好好休息。
“再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