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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忙了一天睡得迷迷瞪瞪,第二天醒了叫老板娘不在,还以为她出去干活了。没想到一下楼,见到的就是老板娘赤身裸体以奔跑的姿势倒在雪地里的模样。

是冻死的。

谁也不知道老板娘为什么要在半夜的时候时候出门,甚至就在距离旅馆十步的地方冻死了。

如今出了事,风雪不停,电话不通,老板娘无处安葬,他们也被困在了这里。

宁宁看了一眼郁郁寡欢的老板,偏头询问井仁:“一会儿吃饭怎么办?”

她这话几乎就是贴着井仁的耳朵说的,声音极小,不注意听的话很容易被风声掩盖住。

“去我房间。”井仁用同样的方法回话。

宁宁的耳朵比身体凉一些,完全没有感受到他说话的热气。

她下意识的捂了捂耳朵暖着,却让井仁误会成另一层暧昧的意思,明亮的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的脸蛋儿看。

餐厅太过沉闷,交流起来无非就是安慰安慰老板,说一些完全没有建设性的话。

宁宁听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扭头看向门外。

积雪确实铲除了一些,可一夜过去,重新积累起来的高度令人咂舌,而且就这样,雪势依旧没有变小的意思。

这个游戏,总不可能要下整整十天的雪吧?

最后老板振作起来,说自己要安置一下老板娘的尸体,耽搁他们用餐真的很抱歉。

其他人又是一阵寒暄。

等到其他人陆续上楼,宁宁看着时伍的背影,拽着井仁的袖子紧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