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乖宝贝。”宁宁挺直背坐到他身上,“别动。”
井仁屏住了呼吸。
宁宁对他笑。
痒。
下颚、手指、膝盖,筋骨、鲜血、心脏。
痒得发痛,痒得磨人,痒得要命。
这种痒要怎么才能止住?
乖乖的、听话的井仁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眶不知所措,被折磨得只能咬唇啜泣。
“真是个乖孩子。”
作为奖励,宁宁亲吻了他的额头。
他们闹了一下午,扑克牌成了一次性的牺牲品。
宁宁觉得可惜,但还是毫不客气的蹬掉表面微凉有了褶皱的扑克牌,钻进井仁怀里撒娇。
井仁闭着眼睛抱住她,与她享受这段温情的时刻。
痒。
还是很痒,痒得让他想剖开自己的皮肤,抓烂自己的血肉,扯出心脏糅攥个稀巴烂,最好连脊椎也一节一节的掰断。
只怕即便如此,也不能停止这噬人的痒意。
真是太痒了。
井仁神色虔诚的亲吻了宁宁凌乱的发丝。
他们下楼吃饭时,餐厅早已坐满人。
餐桌上点着一根根蜡烛,整个餐厅布置得浪漫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