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喜蓉便又坐了回去。
叶开开始发问,第一个问题是:“他的家人呢?”
“他家人都不在了。”说罢,她补充道:“他今年才18岁,未成年就出来工作了。”
对此,叶开反应十分平淡,只紧接着抛出第二个问题:“他这种情况需要到正规医院在专业人士的监管下进行合理戒断的同时辅以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治疗,耗时长,所需费用也不低。他的存款是否足够,目前的工作又是否能容许他空出大量时间?”
张元是个货真价实的穷鬼,没钱。至于时间,辞职后他自然会拥有大量的私人时间,只是那样,盛喜蓉毫不怀疑,他会直接进入负资产状态。
只即便现实如此惨淡,她仍是毫不迟疑地说:“没问题。”
叶开看着她。
盛喜蓉:“辞职后他会有大量时间,而且我手上有钱,可以借钱给他。”
叶开语气平静,居高临下道:“我以为你会免费为他治病。”
盛喜蓉义正言辞:“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在金钱方面自然是算的越清楚越好。”
说罢,她瞥了叶开一眼,不知道…他对这个回答还满不满意?
这般想着,她一时又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自己的钱…本应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的!
叶开微挑的眉头显示了他对盛喜蓉这个回答的满意度。
盛喜蓉见了,便又有些不好意思。
叶开:“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