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男人,可没有把这句“不要”,听进耳朵里。以几乎算是横蛮的力量,驽尔将他抱在怀里。挂在下巴上的面罩,磨蹭着塞罗的下巴。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塞罗的耳旁。
那一粒受伤的软小耳垂,像几乎是玩不够一样,拼命地想要从里面吸出更多的血来。
他渴。
渴得要命。
带着对于血液的强烈渴求,不停逗弄那一枚可怜软肉。
听着怀中的男孩气喘吁吁,哭泣哀求。
“驽尔……不行——!”
“我受不了啦——!”
“放过我啊——!”
“停下——!求你了——!”
年轻的男孩,散发着美味的芳香。好像是枝头已经开始成熟的果子,迎着风,在阳光下轻轻摇曳。
驽尔想要,更多地去摄取那果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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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罗:呜呜呜,我的耳朵要废掉了!驽尔是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