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罗像只被抓住后颈肉的小猫一样乖巧,眨着眼睛点头:“他不是我姘头,我是有过那么一晚上,但他已经在当天把钱给付清。我说——!喂——!喂喂——!这样不好——!”

不管塞罗如何阻止、澄清,都无法阻止这些恶棍把他丢在神秘男人面前的桌子上。他的脸摩擦着略微有些粗糙的木质桌面,屁股被提着裤子抬得老高。

“伙计,这家伙滋味不错吧?”说话的恶棍脸上绽开促狭的笑容,轻挑地冲着神秘男子挑眉,“想不想再搞他一天?只要一枚八分银,可比上次便宜很多。”

神秘男人抬眼瞥了一眼恶棍,低头轻轻拨弄几下琴弦:“不了。”

他的拒绝让塞罗一时间心情复杂,虽说塞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为首的恶棍猛地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入木质桌面:“他欠了赌债,今天不拿出来八分银,你就永远见不到你小情人右手的小指头了。”

“别这样!我会还钱的!”塞罗瞪大眼睛,恐惧令他剧烈挣扎,却被另外两名恶棍死死地压住。神秘男人依旧无动于衷,有条不紊地调试着他那把永远调不准音的特鲁琴。

塞罗急得眼泪夺眶而出,语速飞快地哀求:“好心的先生!如果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你的先生。算我借你,借你钱好吗?我会报答你的,我会偿还你的。我也不会说那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

银币在空中划过一道光华,不偏不倚地打在拿刀恶棍的额头上。不等金牙手下的恶棍们反应过来,神秘男人先一步拉起塞罗,把他拽进了他住的卧室。

恶棍抠下贴在脑门上的银币,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这家伙还会在他姘头面前装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