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也包括加菲尔德与塞罗。

“真他妈糟透了!”加菲尔德啐了一口,狠狠地把那张废纸扔在地上,“这些该死的地精,从哪儿找来一名这样能打的小家伙!”

塞罗把自己的赌票团成一团,紧紧捏在手心。塞罗扭头看了一眼那名小个子男人——那家伙正在穿衣服。他原本把裤子穿得很高,遮盖住大部分腰部,腰带也扎得很紧,以方便施展力量。战斗结束他准备套上衣服,他松开腰带时,也将裤子拉了下来,让穿着更加舒适一些。

在他的后腰部分,塞罗看见了——蛇咬着自己的尾巴。

是的,就是那个纹身,塞罗看的很清楚——和那名神秘男人在后腰的纹身一样。

蛇咬着自己的尾巴。

“怎么了塞罗,”加菲尔德拍了拍塞罗的后脑勺,“输懵了?傻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想到老汉斯的臭脸了?”

“哈?糟糕的一天?”他夸张地扮了个苦相,“对我来说是的!天还没亮,你就把我叫到这里来赌钱,还把我好不容易还清的欠账上添了一笔。”

他们走到石墙酒吧地下室与酒吧一楼的通道时,身材健硕的保镖拦住了他们。

“加菲尔德医生,”他说,“是你担保了这小鬼的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