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旁边妆台上有一封信,绝笔,甑筱筱。
文进文跃甚至侯氏以及她的儿子文远,对甑氏都充满恨意。
只可惜他们拿甑氏无可奈何,也抓不住对方把柄,便只能请芩谷出面。
没想到芩谷一来,便成了这个局面。
“她,她怎么自杀了?”
“这还有封书信?绝笔?”
“她为什么要……对了,爹呢?”
人们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早已经挺直僵硬的人——宏泰生。
宏泰生已经死了好一会,人已经僵硬,身上骨瘦如柴,却意外的没有那种因为没有打理的腌臜恶臭。可见甑氏的表面功夫做的很足。
芩谷手上的信奉被一个人抢走,其实她不用看,都能猜到甑氏在里面写的什么。
侯氏愤怒地叫嚷着,“我看看这个贱人究竟写了什么?——”
——对不起太太,对不起老爷,妾身没能照顾好这个家,没有照顾好老爷……老爷去了,她也无颜留在世上,恳求大家厚待她的一双子女……
呸——
侯氏重重啐了一口痰,将信纸揉皱就要往地上扔……被一只手扣住手腕。
偏头正对上一张平静而淡漠的脸,“太太,您——”
芩谷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就算是要呸,你也没这个资格。”
侯氏有些懵:“……太太,我我对你一直都忠心耿耿。都是这个贱人,是她勾引老爷,让老爷对你嫌恶还把你赶出去的,一切都是这个贱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