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首词的来源,还是多亏了容世子那一番酒后之言,我可是想不出这等离奇之事。”
裴容动作一顿,赔笑两声:“酒……酒后之言?可我那天说过什么,已全然记不清了。”
“容世子忘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宁时卿弯起了眼,笑得像只狐狸:“容世子,想知道吗?”
裴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自己。
裴容干咳两声,端得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酒后之言,胡言乱语罢了。”
“不对,”宁时卿笑道:“应当是酒后吐真言才是。”
裴容:“……”
“如何,容世子真的不想知道吗?”宁时卿很有耐心地放长了钩子,就等着裴容上钩了。
“你说得这么隐晦,我倒是还真有些好奇了。”
在宁时卿的“三催四请”下,裴容才装作稍微有了点心思的模样,问道:“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真言让你如此在意?”
“啪”的一声,宁时卿收拢折扇,俯身过去,侧耳对裴容说了些什么。
说完之后,宁时卿又“哗”的打开折扇,摇手轻扇,似笑非笑道:“如何?”
裴容笑得都僵了,反问宁时卿:“你相信?”
“我信。”
裴容更意外了:“你真的相信?”
“当然,我何必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