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容犹豫地说道:“我记得昨天明明踢的是左腿……”
段景洵一阵心虚,故意板起了脸,“疼在我身上,我还能分辨不出?”
被段景洵这样一说,裴容还真不敢回嘴了,又老老实实地捏起了腿,竟也没发现段景洵在诓他。
段景洵捂拳挡住了微扬的嘴角,眼中俱是笑意。
看着裴容安静美好的侧脸,段景洵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就在指尖要触碰到时,裴容似有所察觉,突然抬起了头。
他疑惑地看着段景洵停在自己脸旁的手,歪头问道:“太子?”
“咳咳……”
段景洵不自然地收回手,侧头避开了裴容的视线。
见段景洵躲他,裴容的胆子又大了起来,问道:“太子,你……你还生气吗?”
段景洵垂眸沉默,而后把腿放下来,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
“可我昨天那么对你……”裴容越说声音越小,脑袋都快要埋进去了。
段景洵摇摇头,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你怎么光记着自己,不想想我为什么这么做?”
裴容小声回答道:“因为是我错了。”
“那你现在想想我刚刚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去向父皇求来那封书信?”
裴容不禁抬头,不解又疑惑地眨了眨眼,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裴容不由问道:“太子……为什么帮我?”
段景洵不禁无奈一笑,裴容果然什么都不懂。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