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段景洵对裴容的态度,他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裴容却偏偏瞧不见呢?
“太子若是介意的话,还是找个机会与容世子说清为好。”
段景洵垂眸,低笑出声,岔开了话题,问道:“围场的事你查得如何了?”
“所有的一切指向了宫中,可再想细查下去,”霍钦凝声说道:“只怕会惊到这幕后之人。”
“况且那些人并不是想要容世子的命,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警告,可这究竟意欲何为,我实在是猜不透。”
“那不是警告,而是试探。”
对他态度的试探,段景洵凤眸微阖,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听起来太子似乎知道这其中内情,既然如此,太子为何又问我?”
“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查不下去,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至于剩下的,我自有定夺。”
裴容回府之后,一连几天都恹恹的,连盛渊的几次邀约都推掉了,顺王妃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从前裴容是胡闹了点,可他无忧无虑,哪天不是开开心心的?
可自打裴容从法华寺回来后,心里就像藏着事一般,虽然外人瞧不出什么,但顺王妃是了解自己儿子的,又岂能不知?
偏偏裴容又不愿意和她说,顺王妃悠悠地叹了口气,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妃,依奴婢看,小世子这是为情所困呢。”顺王妃身边的大丫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