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臣失礼了。”文太医隔着一层纱给戚七探查脉搏。

这脉搏咋这么奇怪,时快时慢,有时圆润,有时微弱,越查探,太医的冷汗流的越多,难道他在新皇登基的第二天就饭碗不保了,他从来没见过贵妃这样的脉搏。

文太医十八岁就入宫成为太医,没见识过江湖还有银针入脉这种法子,也想不到还有这种法子,觉得自己才浅学疏。

“敢问皇贵妃,可有什么不适?”

“近来胃不好,吐了几次。”

文太医额头一跳,赶紧仔细诊断。

他们对呕吐这回事最熟悉,所有的妃子都希望自己怀孕了,皇贵妃刚嫁进来,难道已经怀孕了?

男子怀孕可是极其困难的。

这脉象,看不出来怀孕的迹象,可是,确实怪的很。

文太医最终给戚七开了一些温和养胃的药。

“陈弘,送送文太医。”戚七下令。

待得文太医和陈弘出去后,戚七把脉搏里的两枚银针逼了出来。

孩子长大了,一枚银针已经压制不住脉象了。

银针入体,需要内力才能逼出来,他捂着胸口,吐了点血,小心翼翼的用手帕擦掉,把手帕收了起来。

皇宫就是一座大牢笼,多少人究其一生想要进来都进不来,他想要出去,最后又进来了。

文太医回去之后,影一立刻拿到了戚七的身体报告。

戚珩泰放下手中的折子,连忙打开看死士昨夜到底为什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