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队员们之外,就连陈山的儿子都被丧心病狂的刘队拎过去,塞了一小袋负重,让树树跟着一起跑,美曰其名:锻炼孩子要从小抓起。

树树累的吐舌头,下来的时候趴在陈山的身上都不能动了,刘队才满意,拍着手走了。

一场训练结束、临回宿舍之前,封咎跟时瑾是一起走的。

当时封咎走在时瑾前面两步,他们没穿作战服,穿的是普通的训练服,所以没有自动维持体温的功能,汗水将训练服浸透了一大块,湿淋淋的贴在身上,行走间带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并不难闻,但存在感十分强烈。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东西。

时瑾伸手,抓了一把封咎的衣角。

封咎脚步顿了顿,手臂紧绷的站在原地。

他们是在人群最后面的,因此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顾青王钊陈山都在前面走,三个单兵哼哼唧唧的扶着墙,唯独树树趴在陈山的肩膀上,回过头来,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时瑾和封咎。

它看见这两个人越走越慢,还低头互相说些什么话,树树想提醒陈山,挠了挠陈山的背,就被陈山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老实点。”累得不行还得带孩子的陈同学发出了单身爸爸的咆哮:“再闹揍你。”

树树:气鼓鼓的再挠一爪子!

前头闹腾起来的时候,时瑾正拉着封咎的袖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