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瑾没想到,这俩人压根就没等到第二天凌晨巡逻的时候闹别扭,而是在当晚选择住处的时候就闹起来了。

因为地方不够多,所以大家都是挤在一起睡的,时瑾本来想跟封咎一个屋子,但沈随风突然进来说也看上了这个屋子,非要住在这里,封咎寸步不让,最后,时瑾身为队长,主动退出了房屋里。

“既然都喜欢这里,那你们俩睡一屋吧。”时瑾抱着被子跟枕头,随意指了指客厅:“我睡客厅沙发。”

封咎薄唇紧抿,沈随风咬了咬牙。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时瑾抱被子离开,在想抬脚跟上去时又同时死死的盯住了对方,满脸都写着八个大字:别想趁机去找时瑾。

于是,两位单兵先生内部消化了,时瑾出去跟陈山睡了客厅。

陈山:并没有感到高兴并且满脑袋都是今天输的那几把。

客厅有个大落地窗,沙发正对着窗外,薄薄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为一切都镀上一层静谧的银灰色。

客厅摆件也就一个沙发,一个地铺,时瑾睡沙发,陈山睡地铺,还没到巡逻的时候呢,陈山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时瑾以为他心里有什么挂念,问了一句,就听陈山说:“我当时咋就没敢炸他呢?那俩脑袋就剩个对三了啊。”

时瑾:

算了。

跟傻儿子没什么好说的。

等时瑾闭上眼,终于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察觉一阵毛茸茸的东西压到了身上,他迷糊着睁开了眼,发现是一颗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