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诚抢在林泽之前开口:“哎呦喂~我还以为宠妃娘娘是绝代赌圣,原来也有一败涂地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输的,讲给我听听呗~”
铁憨憨有意把“宠妃娘娘”四个字挂在嘴边上,很有心机地替魔尊宣誓主权。
无视是最大的鄙视,楚灵犀仍不理会他,一心一意与林泽交谈,抬手摸了摸脸,说道:“我如今栖身于柳芽上仙的肉身,你与我交谈时想必感觉十分别扭吧。”
柏诚贱嘴贱舌插话:“何止是别扭…”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楚灵犀终于忍无可忍,恨不能亲自动手把铁憨憨的大嘴缝的严严实实,暴脾气即刻上头,抓起枕边的香炉就砸了过去——
“见过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没见过酱油坛子替醋酸,你是闲来无事,偏要没事找抽吧!”
她自创的俗语精妙得很,醋坛子魔尊不在场,酱油坛子柏诚闲(咸)的抽风,替醋大发酸意。
林泽向来惜字如金,口舌能省则省,向铁憨憨微微一笑,转指设隔音结界。
柏诚着实没能料到,最有正道君子之风的上仙林泽,竟把他视为空气,一言不合便设结界,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重重拍打结界那坚胜玄铁的透明外壁,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扯着嗓子喊道——
“瓜田李下,应自避嫌疑,楚灵犀如今的身份是魔尊宠妃,上仙实该自重,孤男寡女同处一结界,此事若是传出去,魔界和仙界都将颜面无存!”
楚灵犀听不到铁憨憨的声音,只见他上蹿下跳如泼猴,不禁捧腹大笑,还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故意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