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兰陀皱了皱眉,“那小子官位太低,配不起阿依染。”
稚邪听了一笑,捶了他肩头一下,“我嫁给你的时候好似你官位很高一样。”
想想也是,弥兰陀一笑,淡淡地道,阿依染二十岁,萨汗家的小子再不出息,就莫怪我把他心爱的姑娘嫁给别人了。
稚邪也随着他的眼光望远,看到叶骁的车队渐行渐远,宛如一个一个小小蠕动的黑点。
她明锐地笑了一笑,“弥兰,不急,以后机会多的是。”
车队一走远,叶骁就面有忧色地跟沈令说,麻烦了。
沈令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弥兰陀的事,叶骁叹气道:“弥兰陀肯定认为是我们造假,当面羞辱他,这个仇结下了。他今天笑得越开心,只怕恨的越深。”
沈令默然低头,抓住叶骁袖子,涩声道:“都是我的错。”
叶骁一听反而乐了,他说你有什么错?是爱我有错?还是我爱你的有错?咱俩除了都是男的,可都未婚无伴,这都有错,那天下其他人就别活了。
“……断袖本身就是错吧。”
听他喟叹,叶骁正了正色,“……阿令,我老实告诉你,我其实想过,若你是女子就好了。可后来我想想不对,若你是女子,那我很可能不能与你相遇。而且你若是女子,经历心性必然不同,即便我们能相遇,我不一定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