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涩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叶骁摇了摇头,“不过今儿倒有一个还不错的消息。”
他告诉沈令,今天一直监视阿衮河的羽林卫,终于逮到他们动向了。
他们开始派人监视列古勒了。
沈令心思如电略一思忖,便笑道:“他们也要为过冬做准备。”
叶骁点头,“这么看,我们很有可能能找阿衮河这边匪徒全部的藏身处。”
“嗯,找到就好办了。”说完这句,沈令犹豫了一下,有点拿不准地看向叶骁。叶骁捏住他耳垂,柔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沈令又斟酌了一下,“嗯……你不觉得……阿菩在这个时间点出这个事儿……有点奇怪么?”
“觉得啊。”叶骁大大方方地道,“从我知道她被典的时间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
沈令不明白,抬眼看他,叶骁忍不住伸手捏住他鼻子,沈令把他手拿下来放在胸前,笑道,“别闹我。”
叶骁说,典妻是为了生子,我呢,从未见过只典一年的,一般来说,最短两年,最长五年。
沈令恍然大悟。女子怀胎就要十月,之后还要哺乳照料,要典妻求子的家庭哪里还有请乳母的闲钱?确实没有只典一年的道理。
他蹙眉想了想,叶骁又来闹他,伸手揉他眉心,他一把抓住,嗔怪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道:“那你怀疑,阿菩和谁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