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骁听满意,而对方显然不想多看他一眼,一安排完公事,茶都不给一杯,直接送客。
叶骁也不恼,美滋滋地回了驿站,当天中午启程赶路的时候,才把自己跟绛家的恩怨说给沈令听。
绛家是塑月名门最末,根基历史最浅,不到百年,原是滇南一带土司家系,后来归顺塑月。
朝廷对绛家大力怀柔,到什么程度呢,塑月是没有袭爵制的,叶横波贵为楚国王姬的嫡长女,也得乖乖参加科举,凭本事当官,唯独绛家,世袭罔替袭着一个平南侯的爵位。
今儿见的云州刺史就是现任平南侯的世女。
而叶骁和绛家的仇,是这样的:叶骁的第二任王妃,那位本来预定要做显仁帝继后,却被他半路截了的姑娘,是云州刺史嫡亲妹妹,现任平南侯的幺女。
这是绛家第一次有女儿被选为皇后,就被叶骁给搅和了。
沈令想,那刚才人家没把你捅死可真是气量不小。
这仇真的太大,所以他昨天才没把握,到底能不能拿着“天吴鳞”。
他笑看叶骁,“真如此话?殿下可真做了这等事?”
叶骁一脸牙疼,“哎,你这话让我怎么接?我说没有吧,有点儿不对,我说有吧……”他托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