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让人公开的决定是崖会泉自己做的,然而以玩笑口吻挑剔人家“不指名道姓不算表白”的也是他。
这位先生谈起恋爱来难搞程度不减,得亏沃修不怕。
“好了。”崖会泉轻拍了把沃修的背,感到有个又粗又毛茸茸的东西擦过他手腕。
为了证明自己的表白很真心实意,沃修方才一边重新认真把人亲了一遍,一边尾巴又晃出来,那条灵活有力的长尾巴堪称对方“第四条腿”,沃修的手臂环在崖会泉腰间,膝盖卡着人的腿,尾巴移动得相当随心,以脚踝为起点撩过崖会泉腿侧,在腰间随手臂一块逗留片刻,密实的绒毛隔着布料蹭得那片皮肤一阵痒,再才绕至手腕,毛茸茸的尾巴尖朝人掌心里拱,在手腕至小臂一线画圈。
“感受到我的表白了吗?”沃修赖在人身上不走,他贴着崖会泉的耳朵问,“这一次它有没有达到你定下的标准?”
崖会泉怀疑沃修的新招数是跟“挠痒痒”挂钩的,那条大尾巴挪来动去,专往皮下神经末梢分布最密,皮肤角质层也最薄的地方扫,扫得饶是崖将军忍功惊人,也忍不住被他连缠带扫得带出一声笑。
“达到了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标准。”崖将军嘴上不饶人地点评。
“真的?”沃修见惯不怪地接招拆招,他飞快啄上眼前人不留情的薄唇,又着重亲亲唇角,手同时往人衣摆下伸,“让我看看……别推啊,我看一下,才好继续给你做出补偿嘛。”
“你的眼睛是长在手上的吗?”
“不是,但你再凶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变异一下,比如我的眼睛要和嘴长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