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靠的太近了,林夕突然发现自己一低头就能够看见盛凌珏露出的后颈。比起一向以强势示人的他,多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脆弱感。

盛凌珏强压下身体上涌起的不适,咬着牙尽量清晰的说出每一个字,“来不及,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林夕魂游天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临时、什么临时?不过这样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个oga一样。

——oga、oga?!

林夕瞳孔骤然紧缩,她想起来了。

盛凌珏好像、不对,他就是个oga,林夕心中所想和对方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想明白后,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问:“你在发情期?抑制剂呢?怎么没有随身携带。”

不能怪她没想起来,她知道盛凌珏的事已经是数年前的事,还是作为无关之人旁观者身份听的。而学生时代她对盛凌珏的印象一直都是同性别的alpha,更是完全没将他们联想到一起。

再加上都对oga的信息素做过针对性的训练和抵抗,她对oga的信息素又一向比较迟钝……

“要么做要么滚。”盛凌珏抬头看她,觉得她是在恶心自己,明知道校内不能携带oga抑制剂。

即使在这种弱势的情况下,盛凌珏也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前提是不去听那绵软无力的语调。

能把恳求、求助说的像寻仇的,在林夕认识的人中也就只有他了。作为曾经的宿敌,她很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很了解这个时候的盛凌珏。

林夕叹了一口气,心想着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十几年后,自己都做不到把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ga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