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保管好,我去带江雨落回来。”
“你、你不带上小爷?”
祁利叉接住领带,不明觉厉地帮他叠好,准备塞进波司登嘴里时被钟夜瞪了一眼,又讪讪地放进自己口袋。
“我没心思顾及你。”
钟夜并不委婉地说出了祁利叉是个拖油瓶的事实,祁利叉觉得钟夜现在看起来特别不好惹,也不敢还嘴。
“我会留下来保护你的。”
跟在钟夜身后的利维坦缓然现身,肩膀上还扛着被钟夜五花大绑的暂时失去意识的白煞。
“你?”
祁利叉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上没有太多伤痕的利维坦,怎么回事?这玩意儿不是应该被钟夜当成坏人暴揍一顿吗?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利维坦吹了声口哨,“不过真羡慕钟馗大人,可以无法无天地肆意殴打白煞大人。”
他早先受江雨落之托,用西方恶魔的血骨帮江雨落打造了一支特殊的笔,只不过还没有送到江雨落手里,这家伙就被扔进了冥河。好在江雨落当初给他了一只纸鸢为信物,打架的时候掉出了衣兜被钟夜看见,否则估计自己就像现在的白煞一样不省人事了。
“哦,也对,你打谁都会演变成外交事故。”
祁利叉点了点头,同情地看着利维坦,“不过你说的任务是什么?”
“这是我和江判的秘密。”
利维坦呵呵一笑,恶魔之笔已经交到钟夜手里,剩下的事情和他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