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落点头如捣蒜,“专治神经病,童叟无欺。”
孟舟怜轻轻捂上了嘴,暗地里笑得十分猖狂,怪不得江雨落同意和钟夜结婚,原来他打心底里觉得钟夜是个神经病。
“好说,”
孟舟怜假模假样地将名片收起来,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那得看小江医生表现如何了。”
江雨落此刻完美发挥出作为社畜的狗腿本能,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一边给孟舟怜捏肩膀一边温声细语道,
“其实我以前还学过针灸,舒身缓心,叔叔您要是不介意,可以试一试。”
“嗯,‘叔叔’叫的真好听,要不小江医生你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没问题叔叔。”
江雨落笑道。
孟婆悄悄将头埋在手心里,笑得一抖一抖的,将来小江判要是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气得当场七窍流血,追着他要拿针扎死他?
他俩正“父慈子孝”地一边一起说钟夜坏话一边进行针灸按摩,只听门口传来动静——钟夜提前下班回家了。
映入他眼帘的是他光着膀子笑得脸抽筋的小叔叔,和刚刚和他结婚,正在给他小叔叔扎针的“妻子”。
那两人似乎聊得太开心,没有注意到钟夜的到来。
“钟夜这臭小子从小就跟个木头一样,我教你,你要是和他说话说不通,只管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他指定受不了你掉眼泪。”
孟舟怜极其不负责任地胡说八道。
“他何止是个木头,我看他就是个铁坨,要我说,这个脑科还是得早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