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问一句,”
江雨落小心翼翼道,“你给那媒婆五箱草莓qq糖,那给我什么东西当聘礼?”
新郎一顿,“什么qq糖?”
“就是给她的报酬……唔!”
江雨落话也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按在床上,掉屑的木窗硬得发狠,撞得他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你还是闭上嘴迷人。”
屠夫拽掉自己胸前的大红礼花残忍地塞入江雨落的口腔,一掌捏住他的双手几乎要将他捏脱臼,另一掌无情地撕裂那件粉雪旗袍的下摆。
“咳咳……”
江雨落的喉咙本就敏感,喝水都能卡到嗓子眼,被满是灰尘味的缎带这么一塞,眼泪顿时就被呛上了头。
这真是悲剧啊。
他怆然地想着,虽然自己不怕死,但是一个无神论者死在鬼魂手下,还死的如此屈辱,未免也太像个笑话了。
钟夜这个狗东西,昨天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打小娃娃的时候一在一个准,遇到这种大妖怪了躲得比谁都远。
躲在门外听墙角的阴媒婆半天没见江雨落惨叫,微微有些担心,虽然江雨落被玩得越惨越好,但她可不想江判死的那么简单。
“那个,新郎官啊,妾身建议新婚之夜不要这么凶……啊——!”
阴媒婆话音未落,血液喷涌,溅在洞房的门帘上留下一道猩红的剪影。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