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她要去接弟弟。

明媒正娶,笑话!

她不同意,便是无媒无聘,全都做不得数。

伍月静静望着她离去的,沉默的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听着邢小谷唠叨,却一言不发。

“姐,你别气馁,要不换一个也成!”

“秦公子这家世咱们确实高攀不起,但你也别自暴自弃呀!”

“说不定秦公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秦大人就同意了呢!”

伍月难看的勾起嘴角,实在想象不出秦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

见她笑了,邢小谷也跟着傻乎乎的笑起来,“姐,你刚刚那种消沉的样子吓到我了,我差点以为你要想不开了!”

伍月嫌弃地扫她一眼,调整了一下姿势,目光望向蔚蓝的天空,幽幽感叹道: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娶个夫郎就那么难!”

孤寡、孤寡!

她若真是孤家寡人,自然不怕秦无双,但她还有其他亲人。

钱财在真正的权势面前一文不值。恰好,秦无双便是拥有权势的那个人。

所以她刚刚妥协。

但这不代表,她会就此放弃秦君。

此时,秦君正在专注的绣着盖头。

上好的红绸正中间绣着一幅鸳鸯戏水的图案,活灵活现的已经绣成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四周,正被他用细细的金线勾着边。

等他将这最后一边绣起来,这盖头就彻底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