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可还没有脱离困境。
这男人看起来在这里是个什么地位不低,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成功瞒天过海了。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这声音她应该在山脚下那栋石屋里听过。虽然那时候他故意说话含糊,但她还是听出来了。
如果不经过刻意训练,一个人特有的音色是改变不了的。
这就更糟心了。
她可是把荷花丢在山脚下了,也不知道那个傻丫头有没有出事。
“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呢?”邢小谷不服气的瞪大眼睛,试图小声解释,“我们上次打架就是因为他啊!”
“闭嘴。”伍月不耐烦的从怀里揣出一块破布塞进她嘴里,成功堵住了这张试图不停说话的小嘴。
三十四年前的事了,她哪还记得那个花魁长什么样子,能记得有这么个人就算不错了!
“还有,那不是打架,是我对你的单方面殴打!”伍月冷笑。
只知道告状的小辣鸡!
出去的路比想象中容易,甚至比进来还要容易,甚至带着邢小谷出去时,守着门的两人连问都没有问一句。
害的伍月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词都没用上。
挺好的。
等成功将邢小谷带回山脚下,一个下午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荷花一直徘徊在山脚边,刚见到自家小姐的身影,就哒哒哒地跑了过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您居然还把邢小姐找到了,太好了!”
伍月仔细打量了她一圈,发现小丫鬟晚好后,将已经累成一摊死狗的邢小谷丢给她扶着,这才皱着眉头看向不远处的石屋,问道:
“刚刚那家有人上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