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他们会暗中偷袭领头的人。
第一次带头的捕快,刚去第一天晚上就被人发现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死状凄惨。而后每一任领头去的人,都会被偷袭。
自此就没人愿意去打头阵。
眼看着其她人都铩羽而归,高县令这次干脆派了邢师爷去。
邢小谷想到母亲可能会遭遇不测,一时悲从中来,愤恨的抱怨,“狗屁县令,不过是个德不配位之人罢了!”
伍月假笑。
当着她这个仇家的面在县衙内说县令的不是,就这种感人的智商,邢师爷到底是怎么放心让她闺女来这种地方的?
还好屋子里现在只有她们二人,带她来的老妪早就走了,其他地方本来就人少,估计也没人听到她们说的什么。
眼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还要继续唠叨,伍月忍无可忍一个爆栗敲在她脑袋上。
“闭嘴!”
自己出事了没关系,别连累着她户籍的事儿也办不成。
邢小谷被敲懵了,眼角可怜巴巴的挂着泪珠,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后,面色惨白的望了望四周,发现没其它人后,这才放心。
……放心个毛啊!
伍月又想吐槽了,她才是最该防备的人好么!
说到邢师爷,伍月恍然大悟道:“你上次去静远寺,是替你娘求的吧?”
邢小谷委屈的点点头,额前的呆毛也沮丧的垂了下。她担心娘亲出事,所以去给娘亲求了个平安符,现在供在家里,早晚三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