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梦。

伍府内是不可能养鸡的,隔壁不远处的普通人家是不可能不养鸡的。所以,当微弱的鸡鸣一声又一声的传入她耳中时,床上清醒的人再也没法装死。

伍月一把掀起柔软的被子,皱着眉从雕着骏马的梨花木床上翻坐起来,她昨晚衣服没脱就睡了,所以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梨花袄裙。

而且她睡姿很好,衣服穿着睡了一晚上也没什么褶皱。

爬起来后第一件事先是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然后才抬头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大床正前方是一张三脚圆桌,旁边放着三个同色的圆凳,左边是梳妆台,台子旁边有个奇怪的木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伍月大步走到梳妆台前的靠椅上坐下,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人。

虽然是黄镜,但清晰度挺高的。镜中女孩长着圆溜溜的杏眼,鼻尖右侧有一小枚若隐若现的红痣,嘴角天然上翘,长相明艳俏丽,眉眼似秋日清月。

五官跟她一样,但左眼角处某次任务后留下的刀疤没了,眼睛娇俏灵动,却没了她原本那股子狠厉。

镜子里女孩却嫩的出奇,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伍月狠狠在指尖上一掐,十指连心,揪心的痛感迅速从她的感官上传来,立马疼得她呲牙咧嘴。

看来是真穿了。

她的兵哥哥、大别野、还有盘里几十个g的珍藏版小电影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