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深深看着他,没有接话,因为他刚才某一瞬间也有过同样的感受,这样的感受能让他惊出一身冷汗来。
从没拥有过,与拥有过却又突然失去,这两者的滋味天差地别。
薛云舟自己感慨了一会儿,又开始研究自己的肚子,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疑惑道:“这孩子要怎么生啊?不会是……”说着脸上的表情僵硬了。
贺渊看着他:“不会是什么?”
薛云舟惊恐地往屁股后面摸了摸,磕磕巴巴道:“我……我想静静。”
贺渊眼底滑过一抹笑意。
“你笑什么啊?”薛云舟咽了咽口水,“所以……我的肚子不叫肚子……叫泄殖腔?”
贺渊眼皮子狠狠跳了一下,无奈道:“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啊!”薛云舟一脸认真,“孩子真要从那里出来?卧槽……我会不会死啊?”
“不是……不是从……”贺渊哭笑不得,“是剖腹。”
薛云舟愣了片刻,将捂在后面的手缓缓收回来:“真的?”
“不骗你,我早就了解过了,这里破腹产的技术已经比较成熟,我们有好医好药,比别人更安全。”
“可这是古代啊……”
“有需求就有发展,不能按照我们的历史来看。”
“哦……”薛云舟迟疑地点点头。
贺渊怕他担心,又道:“男人生子的不少,当今太后就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