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最开始还担心被发现什么。
等他意识到小家伙那句话是误会远比先前担心的事情更严重的时候,声音已经彻彻底底消失在房间里。
门打开,刚被许书年劝走转身的谢塬回头立刻喊到:“你看吧,让我猜对了出来了吧,我就说……”
“滚。”谢忱全身都透着冷意骇人:“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谢塬被吓愣在原地。
许书年看着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的人,沉声道:“他在追谁?”
江也跑了。
带着气愤跑到宴会厅。
专盯角落,有啥吃啥,化悲愤为食量,一口气堵的连抬头都懒得抬。
所以没看见匆忙疾步而过的身影。
长远传媒早就关门,整个公司就保安在各层巡逻,收到电话十几人全部紧急跑向门口,开门,开灯,看着匆忙直奔而来的人,上了顶层。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老总火烧屁股的打电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们照顾好三更半夜冲进来的人,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保安被叫停在电梯外,几人伸着脖子听着大人物走向最里面。
谢忱开门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鸦雀无声。
即使看不见听不见,也能感觉出,他没来。
没来这里,他会去哪?
墓地在郊区,谢忱过去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正上空。
车子随意丢在路边,墓地这种地方,白日都荒无人烟,晚上更是一个人影没有,能避开的都躲的远远的。
这种地方,小家伙嘴上说不封建迷信,其实最怕这种有点风吹草动就让人提心跳胆的地方。
连房间夜里闭灯都怕,他回到墓地,要有多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