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他吧。”
谢塬没有继续聒噪的敲门,沉声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让里面的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谢忱心一沉,目光扫向门口。
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真相。
江也看向大佬哥的动作,也抬头看向门口,心也一沉。
“谁?”
“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声江也的,一声门外的。
许书年看向谢塬,江也看向大佬哥。
“就是他念了十几年的白月光,这又没外人,你也不用装书年,你不是早知道我大哥心里住着一个人吗?”
谢塬歪头看了一眼。
既然姻缘结是个误会,那他以为大哥可能喜欢许书年的事,也就不存在了。
接大哥回来那年,他那羸弱的身体时不时就大病一场,只要昏迷,手里就一直握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男孩跟大家年纪似乎相当,但是因为被他特意做了虚化,看不清脸,但是明显一看就是男孩。
许家大伯是国内名医,许书年当年经常和他大伯来给谢忱看病,细枝末节的大家都知道。
爷爷和谢家找了照片里的人十余年,都没结果。
能让冰冷的跟个没有心的大冰块,如此反常,除了那人,就不可能有别的可能。
谢忱听着外面的声音,就好像被人猜中心事一般,猛然愣住。
江也跟了大佬哥这么久,就算稍纵即逝的愣怔,他都能瞬间捕捉,何况如此的反常反应。
江也慢慢松开胳膊,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去,起身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