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碰了几下,就跟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江也已经对楼下姐妹丝毫没有兴趣,甚至楼下灯光突然熄灭,要上演什么大戏,他都没了兴趣。

楼下的灯光一暗,楼上也同样陷入一片黑暗。

就算江也不近视也不是猫头鹰,做不到可以夜中窥物。

大佬的耳垂软软的,皮肤又很细腻,两个手指肚来回捏,还挺好玩。

江也玩的开心,谢忱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完全作茧自缚。

本来可以清醒,但偏神使鬼差的装醉,现在就是要醒,也不能突然醒了。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只能寄希望于小家伙快点转移目标,放过他可怜的耳朵。

好像老天听到了谢忱的祷告,江也很快松手。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打量闭眼睡得安静的男人,鸦羽睫毛打在眼窝处,像把小扇子。

江也凑近吹了吹,睫毛一动没动。

谢忱的酒彻底醒了。

就算还没过劲,理智也早就回来了。

小家伙的嘴唇离鼻尖似乎只有一毫米远,轻轻吐气吹在自己脸上,香香的,痒痒的。

江也停住视线。

因为歪头动作有些大,手臂撑在大佬哥沙发两侧,再次凑近观察起来。

手指从脸上移到鼻尖,又落在弧度完美的唇上。

喉咙一滚,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又来了。

摇摇头,不对。

刚才已经实验过了,他对男人没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