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江也凑近大佬:“他又开始了,你抬头他就无辜纯良好市民,你们一离开视线,那眼神就是准一大反派。”
谢忱原本对这些事不甚在意,在勾心斗角里活到大的人,最不怕两面三刀。
但是他不能让小家伙冒险。
“有话直说。”
谢忱看向许书年,男人一动未动,又好像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对,有屁快放,别搞那些虚伪的。”江也胳膊搭在大佬肩膀,兴奋复合。
“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发现问题直接对峙,打他个措手不及,看他看他,已经怂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几年没见,书年一直念叨你,人都甘愿自降身份给你打下手,你还挑上事了?”
谢塬又开始梗着脖子叫。
“不必。”
谢忱沉声看去:“不熟之人,不必见面。”
“以后你和许先生,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谢忱起身,声音不容置疑:
“最后问一遍许先生,我们之间是否有误会或者恩怨,当面摊开或者直接对峙,总比自己憋在心里强。”
许书年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让他问这种问题。
他脑子里是那句话:不熟之人。
“不熟之人?”
谢塬率先炸锅:“谢忱你说的是人话吗?是跟我不熟悉还是跟书年?”
“我们不说从穿开裆裤一起,也是一个屋檐下长大的。”
“书年从小跟我们谢家最是投缘,要不是你俩那点破事闹得满城风雨,他至于出国?”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