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看不见他,按正常也没事。

但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总感觉跟一个男的在屋子里裸奔,怪球的很。

外面黑云积压,沉闷的雷声措不及防的响起,同时门也被人从外面敲响。

江也听到雷声也没心情研究怎么换衣服了,噌的提好裤子,拎着衣服就从浴室跑了出来:“看吧看吧大佬哥,我就说这天儿要下雨,准不准准不……他们怎么来了?”

门口僵持着几个人。

站在里面的谢忱,门外的谢塬和许书年。

还有若干保安和打头被吓的惊慌失措不住解释和道歉的中年经理。

“出去。”

谢忱冷声开口,经理立刻带着众安保走了。

谢塬大大咧咧的推开门:“大少爷还真是惬意的很啊,烂摊子一扔,自己逍遥自在来了。”

“出去。”

谢忱冷言开口,语气丝毫没有起伏。

谢塬跟没听见似的,径自走到沙发坐下,坐在后还看着依旧站在门外的许书年:“杵在那做什么,来者便是客,大少爷这素质,又不可能赶你走。”

谢塬完全当自己地盘,大大咧咧往那一坐。

许书年站在门口,眼睛从金丝镜框后缓缓抬起,看向前面如此近的男人,神色闪了闪,轻声开口:“谢塬担心你,就紧着过来了,你也别生气。”

“担心?”

谢忱拧眉,轻抬头扫了一眼许书年。

许家和谢家是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