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游闷哼一声,颇有些哭笑不得,怕他真把自己赶下床去,只好续上先前没说完的案情,借以表达自己的诚意。
“好了不闹了,之前说到哪儿了?”
“司夜未必是个纯粹的恶人。”
“对,没错,其实我一直想不通,林大人为何会找一个在他过世时还穿着开裆裤满街跑的小孩做自己计划的执行人。”
萧北城被他一噎,想说什么都忘了。
算算时间,的确如此,花不识比君子游大不了几岁,而林溪辞过世时,他的两个儿子都还没出生,这根本不合理。
“像他那样谨慎小心的人,绝不可能让自己的计划出现任何不可预料的状况,所以也不会是帮他完成计划的人选定自己死后的继承者。”
“你难道想说……”
“我觉得,司夜正常的时候绝对是个可靠的盟友。”
萧北城一时竟有些分不清他是不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些哭笑不得,“看看林大人选择的执行者,前相黎三思,与大夫姜雾寒,这些都是他信得过的挚友,可靠可信。司夜算什么?他身上的不确定因素远比他的稳定性多得多,根本是无稽之谈。”
“也许当年他的病还没这么严重,又或是在姜雾寒之后,林大人真的再也找不到值得他信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