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就敢偷袭缙王,这得是怎样一群亡命徒啊?
知道就算劝他立即回京也是白搭,姜炎青索性省了口舌,操起针线专心给他缝合伤口。
自从到了江陵,他一直刻意避着与萧北城单独相处,怕的就是他突然提起君子游诈死一事,自己根本无从招架。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萧北城吸烟忍着疼,为分散注意,状似不经意间提起:“子游的病,如何了。”
姜炎青知道,他这就是拐着弯的提起当年的事,颇觉无奈,叹了口气答道:“全靠药吊着性命,从未痊愈。”
“也便是说……”
“当年在宿云观中,只是在下用了些手段,让他呈现出假死的状态,实则他的病与病状,都是真的。”
小黑不知什么时候从门缝钻了进来,一步跳上床沿,凑到萧北城的伤口附近闻了又闻。
姜炎青嫌它碍事,便摆着手想将它赶到别处,猫儿闹了脾气,炸起毛来伸出爪子便在他手背留下了四道血痕,犯了错后又一步跳到萧北城怀里,碧色的眼眸隔着那人的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大夫,令后者倍感无奈。
“猫仗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