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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nj;出,宁大仁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便愣了去,好半天才回神,怔怔问道:“王爷您是如何知道的,难道,难道是银锭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世,说给您听的……”

“本王何至于听旁人的推测。”

“那便是因为他与草民长得不像了……”

“这也算不得什么证据,没见过他的母亲就断言他非你亲生未免鲁莽,真正让本王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的是你自己跟宁夫人的举动。”

萧北城收了烟杆,稍斟酌了下措辞,“你与夫人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老来得子的宁元宝与妾室所出的宁交子,从未在本王面前提起过长子,又刻意隐瞒了宁银锭参与了宁家双子游湖&—nj;事,可见是害怕暴露什么的。而方才宁夫人拼了命的阻止闻大人开棺验尸,最可能的就是她害怕被人发现,宁银锭就是凶手。”

“不!不!!银锭他不可能是凶手的,他是个好孩子!”

四下看过没有闲杂人等,萧北城抚着双膝,身子前倾,低声道:“说说他的身世吧。”

“其实银锭,是家兄的儿子。早些年,我与兄长&—nj;同创业,那时日子过得清苦,家兄爱上了&—nj;个青楼女子,曾许诺为她赎身,还要与她白头偕老。后来那女子有了身孕,兄长却不幸染病离世,临终嘱托便是要我代为照顾他们母子。可怜的是,那女子生下孩子不久便死了,当时我与内子身上只有几枚银锭,葬了女子后,想着这孩子命苦,取个俗&—nj;点的名字也许好养,便叫他银锭了。”

“所以宁银锭,其实是令兄的儿子。”

宁大仁点点头,想起伤心事,忍不住抹了泪,“我与内子无子,把银锭视如己出,掏心窝子的对他好,他的到来也让我们这个家转了好运,就是从收养他开始,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赚的钱多了起来,日子也好了起来。我与内子把银锭当作小福星,是&—nj;心&—nj;意的对他好,的确是太娇纵了些,让他变得有些蛮横,可我认为这是无伤大雅,便是&—nj;味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