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梵并不需要，这便是他作为老大的特权。

服务员吓得上完菜便跑得没影了，他不叫他们，他们是自己绝对不会出来的。

也因为他的关系，整个第二层仿佛被他们包了似得，就他们俩人。

两人相对而坐，沈梵拿起酒壶为顾未明倒来酒。

“你是慕慕的师傅，我便也随着他叫你一声师傅，不为过吧。”

顾未明虽说因着时慕的缘故，原本就认识沈梵，但是并不熟悉，见到他的人都觉得是不太好容易相处的人，周身都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感，知道他是冥王了，便更不能把他当成一个寻常人看了。

“不敢，你叫我一声师傅我也不敢应呀，叫我顾老吧。”

沈梵也点点头，顾老既不会显得疏远，又不会太亲近。

“顾老在这边住的可还习惯。”

“自是好的，不过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堂堂的冥界之主会在人间做起来导演。”

沈梵的手搭在椅子上，姿势很是惬意。

“没办法，谁让慕慕喜欢当演员呢，我便只能陪着他了。”

顾未明抬起酒杯敬了沈梵一个。

“我只以为你是一个方外之士，没想到呀，在这里我先谢谢你，不论是在冥界还是在人间对我们还有慕慕的照顾了。”

沈梵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酒顺着喉咙进了胃里。

沈梵啧啧了两下，这里的酒喝着就是比别处的爽。

“要不是慕慕酒精过敏，我定要带他来尝一尝的这才叫冥界美味。”

说完又看了看眼前这张有些苍白的脸，想了想道。

“你可知你的阳寿并未尽，你的死也并不是正常死亡。”

顾未明的手顿在那里，眼里一划而过的惊喜而又归于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