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拿剧本敲了敲他的脑袋。

“未尝不可,这个副将在剧本中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不知道他从何而来,就连剧中的你第一次见到他都是因为他在战场上救你,你父亲看他也是个可用之才便收他为副将,否则都没有以后的故事。”

“而且他不一直都很怪吗,只陪在你身边,只听你的话,皇帝来了他便闪身在一边,从未行过跪拜之礼。”

“这样的人他有一种神秘色彩,你说他有怎样的背景,他就有怎样的背景,人物可塑性很高的。”

“而且观众也最喜欢这种琢磨不透的人。”

时慕“……”

你都说这么多,我能有什么意见。

他只得道“你是导演,你最大。”

鲁渊坐在堂上看着他们瞠目结舌,就这样就决定好了,当着他的面要谋朝篡位,我此刻不应该在这里。

但是他也因此深深的觉得,是不是在当时的某一刻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这场完之后,便继续往下演,时慕休息了几天,所有的拍摄便聚集在了一起,一下子便拍到了晚上。

晚上整个水上宫殿的宫灯亮起,照得整个水面都波光异彩,没有风的晚上,整个水面便像一面镜子,能照出整个宫殿的样子来,颇有一种双生宫殿的感觉,从远处看过去分辨不出那个是正,哪个是假,漂亮极。

这天是八月十五,皇帝协着文武大臣一同赏月。

首座上是皇帝皇后,右边第一排是霍流年,左边第一排是国师大人。

这国师大人选的也真是很好,剧本里的国师就是个黄鼠狼成精。

而这国师大人长得斜眼睛,络腮胡,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人物。

皇帝举起杯遥遥的敬了霍流年一杯。

霍流年确是以水为酒恭敬的回敬了他一杯。

明明相安无事,倒是对面的国师先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