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在作法？什么人在吵架？

然后画面停留在一个身影孤独的隐没在一座宫殿里，原本热闹的宫殿现在冷冷清清。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热闹？

这些片段挤得他脑袋乱如麻。

徐秉只感觉到他的心绪不稳，连忙握住他的手。

徐通扭头看向徐秉，只觉得徐秉的面孔也在不停的拉伸，时空似乎在转移。

“喂，老通，我帮你怎么样？”

那是徐秉的面孔，他言笑晏晏，手上的红绸缠绕着手腕，另一端系在了徐通的手腕上。

徐通躺在树上，半睁着眼睛，不苟言笑，“你要什么？”

“你帮我做些事情。”徐秉说。“赢了，就双赢，输了，我们就一起灰飞烟灭，到虚无之地做一对鬼夫夫。”

“好。”百无聊赖，徐通答应了下来。

……

这些记忆的碎片不知道穿越了多少年，才到达徐通的脑袋里。

他注视着徐秉，也握紧了徐秉的手，“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本来是严肃的，然后到后面眉头松开，竟然也带上一点轻松的笑意。

“啊这……”徐秉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骚话差点让他骚断腿，“额，见过？”

徐通无奈的笑着摇头。